简介: 1943年,敌后战场形势发生重大变化,抗日根据地度过最困难时期,并不断发展壮大,我八路军逐步对日伪采取攻势作战,开始局部反攻。周边数座县城被解放,安邱城也势如累卵,旦夕可下,满城日伪人心惶惶,人民群众暗中拍手称快。 离安邱城以东20华里左右,有一个大镇子叫驴驹桥,这里早先是冀中地区最大的牲口市场,因此得名。驴驹 ...[更多]
二号交通站剧情介绍
1943年,敌后战场形势发生重大变化,抗日根据地度过最困难时期,并不断发展壮大,我八路军逐步对日伪采取攻势作战,开始局部反攻。周边数座县城被解放,安邱城也势如累卵,旦夕可下,满城日伪人心惶惶,人民群众暗中拍手称快。 离安邱城以东20华里左右,有一个大镇子叫驴驹桥,这里早先是冀中地区最大的牲口市场,因此得名。驴驹桥是安邱通往保定的交通要道,又有平汉铁路经过,属于军事重镇。华北沦陷后,鬼子在这里派有重兵把守,归安邱管辖。随着太平洋战争的爆发,加之日军在中国战场上的节节失利,兵源补充不上,驻守驴驹桥的日伪军与其它地方一样,被消灭一个少一个。原来的100多鬼子和200多伪军,现在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 本剧的故事就从此时此地开始。 驻守驴驹桥的鬼子指挥官山岛少佐,在一次下乡抢粮的途中,被我民兵用土枪击中,抬回来后抢救无效身亡。镇内的日伪群魔无首,顿时乱作一团。鬼子对驴驹桥十分重视,但苦于无人可派,只得把在当初被石青山设计,将其送进精神病院的黑藤规三放了出来,派到此地做最高指挥官。 黑藤到任后,凭直觉认为驴驹桥必有我军的地下交通站,便延用以往“以华治华”的策略,疯狂指派汉奸大肆活动,企图破获我地下交通站,摸清武工队的底细及行动规律,进而加以剿灭。殊不知今非昔比,在我抗日军民的强大攻势下,驴驹桥内的伪军汉奸早已人心惶惶,各思退路,对黑藤的命令多是阳奉阴违,应付差事,行动毫无成效。这令黑藤深感“狗到用时方恨少”,孤掌难鸣,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不计前嫌,从安邱调来了曾经出卖过自己的草包侦缉队长贾贵。 由于战事吃紧,为保住安邱城,周围据点里的敌伪大都龟缩城中,使得城内兵满为患,鼎香楼也被强征作了兵营。齐老太太在我党的帮助下去了解放区;蔡水根接受了新的任务;杨保禄不知去向,有传说是参加了八路军,但孙有福对此讳莫如深,从不愿在人前提起;白翻译官在我方的安排下,花钱运动,离开安邱另谋高就去了。 孙有福对鼎香楼被鬼子强占十分痛恨,却又无力反抗,只能期盼着将来把鬼子打跑以后,能将饭馆重新收回,所以不愿远离安邱。又不愿让师傅生前开创的产业在自己手里断了传承,准备找合适的地点重操旧业。几经辗转,也来到驴驹桥,倾其所有,在镇上唯一的饭馆“张记面馆”对面,买下了一处不大的店面,并找来了自己的舅舅、远近闻名的厨子李旺财帮忙,重新挂出了鼎香楼的招牌。正当黑藤、贾贵狼狈为奸,准备有所作为之际,日军安邱辖区内又发生了一件大事。一辆军列被石青山武工队捣毁,车上日军将校十余名悉数毙命。驻安邱的日军最高指挥官野尻正川受到上峰的严厉斥责,并被贬职到驴驹桥担任指挥官。冤家路窄,野尻又一次成为了黑藤的直接上司。野尻为加强守备力量,把安邱警备队大部分人马抽调到驴驹桥。贾贵的死对头,警备队长黄金标也随队而来。 “张记面馆”实际上是我八路军的地下交通站,店主张德才和伙计王金宝都是中共党员。鼎香楼开张后,上级认为将交通站设在鼎香楼内更为有利 。于是张德才和王金宝合演了一场“苦肉计”,使得张记面馆很快被鼎香楼“挤垮”。在此过程中,王金宝由于“功不可没”,取得了孙有福的信任,因而得以“投靠”鼎香楼,顺利地完成了地下交通站的转移安置任务。 失踪多年的齐家大小姐齐翠芬突然出现在驴驹桥,令孙有福大喜过望。一喜齐家后继有人,能将鼎香楼交到翠芬手里,终不负师傅师娘的重托;二喜总算没白熬这么多年,当初师傅师娘就有意将翠芬许配给自己,虽然当时翠芬年幼,但离家时已是豆蔻年华,或多或少明白爹娘的心思。但很快孙有福就发现,现如今的齐大小姐,已经不是当年缠着自己要糖吃、要花戴的小师妹了。 齐翠芬现在的身份是日本大财阀樱木武夫的干女儿,并改名樱木枝子,同时任日本樱木财团旗下企业樱木重工驻华北总代表。鬼子在驴驹桥附近发现了一个储量很大金矿,委托樱木重工秘密开采,企图加快对资源的掠夺,挽救战争颓势。齐翠芬此行的目的就是督导金矿的勘探、开采及冶炼等诸多事宜。 樱木武夫年过七旬,政治倾向虽属右翼,但由于财大气粗,在日本政界的影响力不容小觑。樱木重工多年来与侵华日军密切合作,是对中国及东南亚各国资源进行疯狂掠夺的急先锋,因此樱木武夫也有一定的军方背景。在北平的一次聚会中,樱木武夫见到了相貌与自己20年前在地震中死去的女儿樱木枝子极为相似的齐翠芬,顿时喜爱有加,执意将翠芬收为义女,却被齐翠芬坚决拒绝。过了一段时间以后,齐翠芬又主动找到樱木,表示愿意认其为父。樱木大喜,不但把自己女儿的名字给了她,还对她委以重任。 孙有福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齐翠芬的一切行动都是出于我党地下组织的周密安排。在北平读书期间,齐翠芬就多次参加爱国运动。77事变爆发后,与很多爱国学生一起流亡,每到一地,便积极宣传抗日主张,参与组织救亡运动,引起我党地下组织的关注,并准备送她到延安学习。在去延安的途中,齐翠芬向组织汇报了关于樱木的事,于是被留了下来,派回北平。两年以后,齐翠芬以现在的身份出现在了驴驹桥镇。 齐翠芬此行的实际任务,是帮助我方随时掌握金矿的情况,并在石青山武工队的配合下,采取一切必要手段,延误工程进度,保卫矿产资源,同时利用她的特殊身份,完成一些其它方面的工作。为安全起见,齐翠芬的真实身份只有石青山一个人知道,二人单线联系。在石青山的安排下,齐翠芬买下了原来的“张记面馆”,作为办公和居住地点。 孙有福对齐翠芬的变化痛心疾首,为了不辜负师傅师娘的重托,和自己内心对翠芬的那份感情,便抓住一切机会动之以情,利用一切手段晓之以理,企图能让翠芬悬崖勒马。 齐翠芬对继承鼎香楼毫无兴趣,对当初父母指定的婚事也不予认可。安邱鼎香楼老掌柜齐老太爷的大小姐,北平回来的漂亮女学生,又是日本人的干女儿,这身份本来就够惹眼的了,再加上齐翠芬的住所时常有日本工程人员、敌伪军官及他们太太出出进进,越发引得周围群众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令孙有福更加紧张万分,有苦说不出。连王金宝都一度建议石青山,找机会干掉这个“认贼作父”的“民族败类”。 黑藤凭着职业敏感,认为齐翠芬来驴驹桥,绝不仅仅是挖金子那么简单。碍于齐翠芬的特殊身份,不好轻举妄动,但仍一面调查她的背景,一面密切监视她的活动,甚至不惜亲自出马,与齐翠芬交往。由于齐翠芬缺乏对敌斗争经验,在老谋深算的黑藤面前,屡屡出现险情。 鼎香楼在黑藤脑子里,几乎是“共党地下交通站”的同义词,挥之不去。刚一开张,马上引起了黑藤的高度警觉。与当初的蔡水根一样,王金宝与黑藤的较量开始了。 黑藤在住院时总结了以往的教训,认为以前的屡次失利,都是因为日军不熟悉我军游击战法所致。因此他派出特务四处侦查,试图了解我军麻雀战、地道战、地雷战各种战法。但屡屡被我识破,惨遭以石青山为首的武工队痛击,损兵折将,偷鸡不成蚀把米。 野尻虽然表现上与黑藤捐弃前嫌,要共同为天皇效力。其实心中生怕一旦黑藤立功,会受到上峰提拔,进而爬到自己头上,对自己进行打击报复。所以在翻译官董学礼的挑唆下,处处给黑藤掣肘,令黑藤苦不堪言。 贾贵与黄金标依旧势同水火,将对方视若眼中钉。贾贵仍是“义无反顾”地追随着黑藤,做铁杆汉奸。黄金标则多少有些头脑,开始为自己寻找后路,想方设法与我军联系,寻找机会争取立功赎罪。另一方面又恶习不改,经常以自己跟武工队长石青山有交情可以代为引荐为名敲诈其他汉奸。 驴驹桥里的伪军们汉奸们也意识到这种变化,他们不愿再死心塌地地为鬼子卖命,在武工队强大的心理攻势下,他们士气低落,牢骚满腹,放空枪,开小差,对鬼子阳奉阴违,敷衍搪塞,甚至抗命、哗变,整建制地投降我军。 本剧的故事就在这种背景下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