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密古代妓女勾人魂魄之手段 房事技巧(多图)

2016-05-30 14:35:00 AK军事

妓女的待客秘诀,全在一个“媚”字。所谓“媚”,就是妓女有意讨嫖客的喜欢,奉承、巴结嫖客。李渔在《闲惰偶寄》中说道:“古云:尤物足以移人。尤物为何?媚态是已……媚态在人身,犹火之有焰,灯之有光,珠见金银之有宝色,是无形之物,非有形之物也……女子一有媚态,三四分姿色,便可抵过六七分,试以六七分姿色而无媚态之妇人,与三四分姿色而有媚态之妇人,同立一处,则人只爱三四分而不是六七分,是态度之于颜色,犹不止予一倍当两倍也。”

妓女的媚术,体现在体态姿势、音容笑貌上,其中以眼神最为重要,要有秋波一转勾人魂魄的功力。“无论看一个人,瞧一件东西,均须飘眼微笑。销魂摄魄都在那秋波一转……至于一颦一笑,一言一动,样样能从媚字上着想,不露丝毫本相,则妓之能事毕矣”。从元代龙辅所着的《女红余志》中可知,唐玄宗时李宪的家妓宠姐就擅长眼语,她每娇眼一转,宁王李宪就知其意。妓女眼神的训练,一般均由富有经验的鸨母和老妓担任教师。其法是令幼妓独立坐在镜子前,先研究正面眼神,以两眼眼珠圆活不脱不黏为止。然后再研究侧面眼风,横波流盼,与镜中人作四目传情,相互顾盼。鸨母在旁不时指点,教其目光达意、眼角勾情之技,直至幼妓达到传神自如为止。一般来说,妓女都工于此术,名妓更是运用自如,出神入化。如《绿野仙踪》第四十三回描写妓女金钟儿,“只因如玉少年清俊,举动风流,又是大家公子,心上甚是动情,眼中就暗用出许多套索擒拿。”而《续海上繁华梦》初集第五回描写妓女声怜挽留嫖客温玉如住夜时,更是维妙维肖地描写了妓女媚眼的运玉如其时虽已有些酒意,因恐明日父母诘责,决计必要回家,怎禁得声怜千般献媚,万种取怜,执着玉如的手,只管不肯放他。渐渐时逾半夜……玉如有些情极,依实把怕父母管束的话告知。

声怜笑道:“你怕父母管束,可算得是个孝子。但父母管束着你,难道不会掉个枪花?今天本来下了一天的雨,晚上边没有住点,你院子不便过夜,朋友家里谅不妨的。明天父母问起,只说因晚间雨阻,住在朋友家中,父母并不跟在你的背后,偶然说一句谎,不见得便天雷打死。”说毕,又把勾魂摄魄的那一双媚眼向玉如仔细瞧了一瞧。俗语说“眼风最毒”,玉如不看犹可,看了时体骨俱酥,这才被她惑住,是晚竟住在声怜院中。妓女的妩媚之术,除眼神外,在走相、坐相、立相、睡相、喜爱相、嗔怒相等姿态方面也极为重要。如《西厢记》三本一折:“你看人似桃李春风墙外枝,卖俏倚门儿。”《百花亭》一折:“你看那女儿,扭捏做作,必是个卖俏的猱儿。”这些都是说妓女装出媚态引诱客人。妓女的媚态,是一种挑逗性的动作。一瞥眼风,一抹微笑,一副愁眉,一个婀娜莲步,衬着那杨柳纤腰、梨花白面,越显得柔情如水,媚态如春,顿可使嫖客魂销魄荡,欲火即生。《九尾龟》第三十回描述沪上名妓陆畹香的媚态道:

秋谷见他娇痴可掬,又连叫了两声,畹香才立起来,慢慢地轻移莲步,慢款纤腰,袅袅婷婷,一步一步的,走到秋谷身畔,好似那晴蜒点水,荷叶随风;轻回掌上之身,低蹴鞋尖之凤;更不数汉家飞燕,洛浦凌波。把合席的人都看呆了,不由齐齐的喝起采来。在近代的中国妓女中,使用媚术最着名的当推沪上名妓林黛玉。据小说《绘画九尾狐》所述:“真是天生的尤物,出落得风流俊俏,婀娜娉婷,面若天桃,腰如弱柳,姊妹行中,罕有其匹。而且应酬周到,对答如流,天然有一种媚态,从头上至足上,没有一处不媚,无论说一句话,做一件事,走一步路,无不用那柔媚的工夫。所以一时的妓女,哪个及得她来?可称为青楼之翘楚,北里之班头。”她为了骗取富商杨四的巨额嫖资,“处处迎合杨四之意,要长就长,要短就短,没一件不投其所好。而且在杨四面前,做出那举止端庄,语言稳重,性格温柔,行为慷慨,颇有大家风范。

虽交好了两三个月,也瞧不出她半点儿破绽,仿佛一心一意,定要嫁他的样子。近日来,连堂差也不愿出动了,朝夕陪着杨四取乐,寸步不离……凭你杨四老练有阅历,有识见,终难免上了他的当。以为天下的妓女照这样的有情有义,除去了林黛玉一个,只怕没有第二个再找得出,故娶她的主见已定,不过尚未出口罢了。”由此可见,林黛玉的媚术极为老到、厉害。元代妓女如何成为了性贿赂的极品尤物?在中国古代,青楼妓女是商业社会标志性的产物,因此在元代也不例外,青楼妓女招摇过市,花街柳巷到处可见。据《马可·波罗行记》一书记载:在元朝首都大都,“凡卖笑妇女,不居城内,皆居附郭……计有二万有余,皆能以缠头自给,可以想见居民之众。”元朝都城如此,其他地区也是一样。《元典章》中说,杭州是当时江南最大的城市,当地游手好闲之徒活动于“娼优构栏酒肆之家。”马可·波罗也说,这里的妓女“其数之多,未敢言也,不但在市场附近此辈例居之处见之,全城之中皆有。衣饰灿丽,香气逼人,仆妇甚众,房舍什物华美。此辈工于惑人,言词应对皆适人意,外国人一旦涉足其所,即为所迷,所以归去之后,辄谓曾至大堂之城行在,极愿重返其地。”

当时的岭北湖南道监察的地区内,设有“管妓乐管勾”一职,“掌管差拨妓女文历”,过往的“使臣索要妓女宿睡”,都由管勾“差拨应付。”地方上设立专人专职管理青楼妓女,可知当地青楼妓女一定为数甚多。元代的青楼妓女和历朝历代的青楼妓女一样,擅长妆扮,能歌善舞,长于应对,以此作为招徕顾客的手段。元曲杂剧中有唱词“风月家门,又无资本,别营运,止不过送旧迎新,凭卖笑衣食稳”,就是她们真实的生活写照。元代的官员、士人、商人都以狎妓为风流乐事,当时的诗词、散曲、杂剧等各种文学作品中都有许多关于青楼妓女风流韵事的篇章,可见这是一种社会风气。有的作品描写妓女的聪明美丽,有的作品讴歌自己或他人与妓女的爱情。但事实上,狎妓是一种金钱与肉体的交易。不少人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以致倾家荡产。但是,也有狎妓不要自己花钱的,就是那些手握重权的朝廷官员。因此,元代青楼妓女的风尘生活与别的时代不同的是,每当有上级官员前来视察巡查,或者办理公务,当地的官员就将这些青楼妓女送上,为他们陪酒、陪玩、陪宿。这些“三陪”的青楼妓女便成为性贿赂的极品尤物。

当时,把这些为朝廷官场做“三陪”的青楼妓女叫做“唤官身”。元代的有关史料记载说:“今以妓为官奴,即官婢也。”关汉卿的杂剧《杜蕊娘智赏金线池》和杨景贤的杂剧《马丹阳度脱刘行首》中对此都有详细地描写。元末明初文人陶宗仪编著的《辍耕录》中也有这样的记录:“龙麟洲先生过福建,宪府设宴,命官奴小玉带佐觞。”龙仁夫,号麟洲,是很有名望的学者。“宪府”指福建廉访司,这是一个省级的监察机构。廉访司招待过往学者都要青楼妓女陪酒陪玩,其他机构的性贿赂到了何等地步便可想而知。元世祖至元二十一年,即公元1284年,岭北湖南道按察司在七月份的一件文书中说,“近据管妓乐管勾张椿状告,崔局长将手帕令椿散与妓女人家,取要钱物。并差人赍帖子要妓女三名,赴馆驿内伴宿了当。次后崔局长再来,唤妓女三名,为是夜深,不曾差拨,将椿殴打。”经按察司查证,“管勾张椿掌管差拨妓女文历及总管府批帖,自至元二十一年正月十一日至三月十五日经过使臣有妓女宿睡,内知官职姓名四员,余只该不知使臣。总差拨应付妓女八十八人,各各开写姓名,并伴宿月日夜数。就问得除事故外妓女三十二名,各状供相同。仍审问并不得分文钞两。”由这件文书可知,妓女常被差遣前来为上级官员陪宿,得不到任何报酬。

不仅如此,有些官员还要向她们索取钱物。同年十二月,御史台的文书中说:“照得不畏公法官吏人等,每因差使去处,公明轮差娼妓寝宿。今后监察御史、按察司严行纠察,如有违犯之人,取问明白,申台呈省。其应付娼妓官吏,与宿娼之人一体坐罪,仍送刑部标籍过名。”可见,当时由于这种现象到处流行泛滥,以致引起了朝廷中央监察机构的重视。其实,也正是这样的三陪生活抬高元代青楼妓女的名气,当时,凡是名动一时的大牌妓女没有不是达官贵人和风流名士捧出来的。一些有钱有势的官场中人,家中不乏漂亮的妻妾,但也十分热衷于这种下级官员的性贿赂。这在当时被看作风流韵事,是高素质、有层次的表现。当然其中也不乏这样的官员,他们并不一定完全出于肉欲的驱使,而是想享受具有浪漫氛围的声色之娱。由于这种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熏陶,大牌妓女个个浓妆艳抹,香气袭人,不仅拥有富丽堂皇的住所,而且还有许多女仆前呼后拥。当时的青楼妓女,并非仅仅是出卖身体的女人,她们还从事着自己的“演艺”事业和“交际花”的活动,档次越高的青楼妓女,“演艺”和“交际”的水平就越高,在达官贵人和风流名士的宴会上的出场率就越频繁,而这样的大牌青楼妓女当然也就成为性贿赂的最有效的秘密武器。